斯建華的BLOG

零用金1

出國ㄧ般我們都會發「Per diem」，Per diem到底是零用金還是吃飯錢呢？這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， Per diem是每日、按日的意思，正常來說，應該是零用金也是吃飯錢，差別在數目的多少，記得1995年跟雲門去德國演出，到了漢堡的第一個晚上，被克華老師帶去路邊不起眼的小餐廳，克華老師說第一餐要照人家的禮儀點餐，反正明天進劇場開始，就再也沒時間沒機會上餐廳好好的吃了，我沒傻到真的完全聽話，略過了開胃菜、餐前酒、沙拉與飯後甜點，除了主餐之外只再加點了湯及咖啡，付帳時花了55馬克（當時約1：22），一天35美金的Per diemㄧ餐就沒了，還要再付10%的桌上小費，當場真是淚眼婆娑，從此也知道Per diem是上不起館子的。

印象中以前雲門是每天35美金的Per diem，只要是在劇場工作，全部是公司供餐，因為技術人員多半沒時間離開劇場去找吃的，有時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，所以當時雲門行政芠芠姐都會把我們照顧的好好的，因為讓我們餓著肚子或是出去亂吃東西吃壞肚子影響戰力，對演出品質都是傷害，嚴重的食物中毒還要上醫院看病，會給她添更多麻煩，而且還要有人照顧病人，更是牽累別人，所以我到現在出國演出連吃飯店早餐都很小心，每樣菜只取一口的量或是最小單位（減輕食物中毒時的嚴重程度），就是在雲門自發性養成的習慣，因為出國是來工作，任何會影響工作的情況都要小心，只要是公司定的餐我們很少抱怨，因為可能不是很好吃但是比較衛生安全，而且一個炒米粉便當就要15馬克（台幣300多），當然啦，還附上不知為何的一個白飯便當配炒米粉。

離開雲門後也常和其他團體出國，有次去美國，藝術節的主辦單位發的是每人每天50美金的Per diem，可是劇團給的是每人每天25美金的Per diem，而且沒人管技術人員有沒有飯吃的問題（反正錢給你了自己想辦法），直到劇場老外都看不下去，問是否要幫我們代訂餐還是帶我們去吃飯，還說雖然他們給的Per diem不多一天才50美金，但是還是有可以吃飽的地方，這時我們才知道Per diem過水到劇團後就縮水一半，還對我們曉以大義說藝術節沒錢，要大家體諒。另外一次跟另外一個團去日本，Per diem一樣是一天50美金過水變成25美金，但是至少在劇場工作時都有訂餐給技術人員吃，可能是台灣的行政都以為技術人員跟演員一樣，沒啥機會接觸到老外，所以就讓主辦單位背黑鍋就好，其實當我們跟老外閒聊時知道實情後，都怕丟台灣的臉而不敢說劇團給我們多少，有的劇團還會出國後才跟演員說因為錢不夠，無法照之前談的酬勞，請大家體諒變成無酬義演，可是奇怪了沒錢為何老闆老闆娘一樣不跟大家住，依舊住比我們多好幾顆星不是主辦單位安排的大飯店呢？聽到演員的抱怨後，想想至少沒要我們友情免費贊助呢。

左右雜記6

在台灣的燈光器材，多半是只有一家硬體器材廠商，通常不太會有二個以上的硬體廠商，有些特殊燈具或電腦燈會有跟同行借調的情形，但是一定都會有人負責，或是二家燈光器材公司都有人留著，很少會有超過二家以上的器材，但是左右在武漢，卻是5家廠商的大雜燴，原本擔心型號不對的電腦燈反而在第一天的快到半夜全部搞定，而之前沒問題的傳統燈根本沒出現，只在電話中一直換廠商，到了第二天早上，原本擔心的投影果然來的是假冒2萬流明的1萬5千流明投影機，一開機就知道亮度差太多了，於是又沒進度的等待換機，而終於來的傳統燈看到車上的側燈架大家都笑了，當然我們的助理燈光設計湯姆哥是哭笑不得，因為來的是大陸產的layher（雷爾架），在外場很常見的雷爾架因為體積太大，很少會有人在劇場裡用雷爾架當側燈，當然來的又是不能用的器材，在燈桿離地對光（調燈）之前，我們對於燈光實在幫助有限，所以舞台組東西收一收又回旅館待命。

到了晚上7點再回到劇場，燈桿果然如我所預料的還在地上，而第一天還有來處理的主辦單位演出商第二天是根本沒出現，好在劇團自己透過朋友，找到當地較資深專業的燈光設計師朋友，自己付錢請他來協助整合，才在2000得以升燈桿調燈，調燈當然也是問題，劇場裡理所當然的不會有調燈梯這種東西，只有單片升降四面拉鋼索的直梯，連朋友帶來調燈的當地人都爬上去又下來，說自己太大個危險，換一個器材商輕一點的人上去調，我一聽趕緊建議湯姆哥寧可換旁邊矮一節的建築鷹架，燈桿降到能調高度升降調還比較快些，如果換那些來不及丟了器材就落跑的廠商被留下來的民工來調燈，那再多一星期調燈也調不完，雖然很可能燈鎖不緊燈桿ㄧ升燈又跑掉，也比不會的人到空中去瞎搞好ㄧ些，前幾站聽館方燈光說他們上一檔找來的燈光工作人員，沒有一個懂燈，還有帶鐵槌來上工的，不知是跑錯組的舞美師傅，還是虛張聲勢配錯武器弄巧成拙反而露餡的可愛民工。

到了快半夜，台上的燈及外區的燈都調完了，只剩側燈還沒調，因為側燈線不夠，所以廠商完全不照我們要求的迴路配置，反正所有的側燈都會亮，哪幾個燈一起亮完全看線的長度來決定，一看就是因為轉手太多包，又是錢的問題，才會有燈有線燈也都會亮，但你就是不能用，於是在半夜12點又被迫停工，等待隔天再送線，在台灣可能我們會先把燈調完等隔天再換線，可是在大陸燈不是這麼容易鎖緊的，現在硬調等到隔天一換線大概位置也都跑光光，與其熬夜做白工還不如早早回飯店休息，所以原本武漢取消一場演出改成三天裝台，希望給技術充裕的時間裝台不用天天熬夜，卻成了依舊天天熬夜進度反而落後的局面，好在當時建議取消的ㄧ場演出時間要保留變成裝台時間，否則只剩一場到開演時間到了燈桿還沒升上去呢。

左右雜記5

在深圳的第二場演出，才確定下一站的武漢取消一場的演出，由二場變成一場，隔天就要飛武漢卸車，但是燈光、音響及投影器材的規格仍舊一改再改，已經不知改了多少回了，在去機場飛武漢的路上，舞監還在跟主辦單位的演出商對器材，連硬體廠商都還沒確定，換了一家說器材都沒有問題的燈光器材公司，要到電話直接聯繫後，標準的「沒，有問題」終於重出江湖，要張飛給岳飛，我們要的電腦燈彩熠變珠江，給一堆我們的控台無法控的電腦燈，就像我們帶了機關槍，卻來了左輪手槍的子彈，這要怎麼玩啊，更慘的是早上0830裝台，燈光器材要1800才會到，原本想說取消第一場演出，變成三天裝台演一場，就不用裝二演二的裝台都熬夜裝到0200，可以每天都2200收工，這麼一來反而更慘，照第一天要調完燈的進度，前幾站的經驗掛燈8小時，調燈8小時，這一站會變成熬到隔天早上1000才能調完燈，反而更累。

而為了確定來的電腦燈沒問題，先從武昌只調ㄧ支來試試我們帶的控台是否能控，所以請我們的燈光早上1000來試，試完了安心再回旅館養精蓄銳等待晚上的器材到來，結果等到1100燈才到，打開一試竟然來的是一顆壞的電腦燈，別說控不控的了，連點都點不著，已經不知該說什麼，而不用與燈光搶舞台空間裝台的結果，是一個早上舞台就全部裝完台了，下午將吊桿全部降至地面丈量記錄，等導演來定完所有場景定位，就趕緊回旅館補眠，倒不是因為一早6點多就出門卸車，而是幾個鐘頭後又要回到劇場陪燈光組調燈到天亮，睡不到2000就接到舞監來電，心裡還想不是2300才要回到劇場嗎？怎麼現在電話就來，一聽晚上不用去了，因為傳統燈又換廠商，所以原定1800要到的燈光器材也到不了，所以也沒燈好掛，當然今天也不用調了，好在後來來的電腦燈是控的到的，否則裝台第一天燈光進度「0」會不會太悲慘了，於是把電腦燈掛完就收工，這一站是來訓練心臟夠不夠大顆的吧。

而一改再改的音響器材，到了現場大陸廠商說喇叭不能堆疊，氣的我們音響工程師直接開電腦上網點出產品照片，問大陸廠商為何原廠網站上可以堆疊，你們說是進口原廠的為何不能？大陸廠商似乎是看了照片才知道可以堆疊，才改口說是不好疊不是不能疊，而在側台返送的監聽喇叭，有音箱沒腳架，只好拿幾個箱子疊起來，再把喇叭放在箱子上，克難的見招拆招來湊數，至於投影機也是連個影子都沒有，看來明天來時可能也不樂觀，總之在大陸只要之前話說得很滿，都說沒問題的肯定是大有問題，都要再細問一步看主辦方或是器材商到底懂不懂，要試探到多細呢，就以之前幾站要成向燈的gobo hold來的卻是成向燈的色片夾來說，能問多細就問多細吧，否則到時候一定是驚喜不斷，欲哭無淚。

武漢劇院HANGING LIST

左右雜記4

從導演臉書上所稱的夢幻劇院（廣州大劇院）到下一站的深圳華廈藝術中心，原本以為是從天堂直奔地獄，沒想到裝台時燈桿降下來後，我正準備照例將所有吊桿降至地面丈量紀錄，忽然發現眼前的燈桿位置與資料上完全吻合，我再三確認地上的皮尺與所有降下來的7、8道燈桿，確定館方給的autocad圖檔是正確的，這是我到大陸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，看來以後再也不能說大陸館方給的資料沒有一個準的了，當然原本資料上有ㄧ些電影幕或反音板現已拆除，連吊桿也沒有，所以掛完沿幕翼幕所剩的桿子就不多了，這種情形通常我們會把翼幕tail down在沿幕桿上以節省吊桿，沒想到館方在3、4、9、13及27桿上已tail down約180公分外加一整桿，所以可以上面掛沿幕下面掛翼幕，真的是生命自己會找到出口，無須過份擔憂。

在旅館上網ㄧ翻牆5分鐘就斷線，網路速度又慢，二天來連收信都有問題，後來聽說劇場大門外2樓的92度C咖啡有無線網路，點了杯咖啡上網翻牆，後來發現觀眾席後面ㄧ出去就是92度C咖啡樓上，自己在走廊搬張凳子，電腦放在菸灰缸垃圾桶上，連咖啡錢都省了，一邊喝著可樂配黃飛紅麻辣花生，ㄧ邊抽著菸看戶外的美景上網看臉書，上上yahoo新聞，陣陣涼風吹來好不愜意，果然生命自己會找到出口，老天爺都安排好了，只是喇叭聲不斷有些惱人，這個城市開車的人很妙，任何時候任何地點，都會有人無預警的在路上停下車來，而馬上在第一時間就會有人按喇叭，停下車的人也充耳不聞，好像跟他沒關係一樣，其他車也不會因為有人按了就不按喇叭，幾乎所有的車都是踩了煞車就按喇叭，而對面會車的人也ㄧ定會搶著卡位，讓原本還有解的狀況變成無解，把自己陷入動彈不得的窘境，讓所有人都走不了。

這兒的館方配合度算高，閒聊之後才知道他們也曾出去巡演過劇院自製的案子，到處受氣看人臉色，這個不准那個不行的，所以有當過使用者的經驗後，當管理者時的態度就較有彈性，配合度也比ㄧ般大陸館方要好多了，看來真的是轉換身分後才容易將心比心，否則永遠當管理者，根本不了解使用者的需求，只想省事把使用者當成賊來防，這樣怎麼當的好管理者呢？這一路上始終維持著優雅的姿態做事，也讓各地館方留下深刻印象，有交流才有比較與刺激，也能與館方分享ㄧ些經驗，廣州結束的時候有好幾個劇場的館方都說隨時歡迎我們再來，也算是這一路的旅程中意外的收穫，也趁機置入性行銷ㄧ些服務的觀念，當館方對你有了信賴感，就容易聽的進你的建議，有的館方對於我們從頭到尾按部就班，連拆台也不吼不叫感到不可置信，就像排練過很多次般很順利的就拆完台裝完車，大家都高高興興，甚至跟我說我們是他看過最棒的團體，這時我當然要補上一句：這很正常，演出本來就是優雅的事，裝拆台當然也是啊，其實在台灣很多團體都是如此，說的讓大陸館方羨慕不已。

深圳華廈HANGING LIST

左右雜記3

在大陸買東西，有些台灣經驗可以沿用，有些卻是完全不適用，例如台灣ㄧ般行情的「轉手賺二成」，到了大陸卻是轉手變2倍，甚至是3倍的報價等著讓你砍，對不熟悉大陸市場的台灣人而言，既沒門路又沒概念，很難不吃虧，就算是託大陸友人代買，也要看友人知不知道該去哪買及他想賺你多少，簡單舉個例子，就以台灣經驗的可樂為例，超商買ㄧ罐20元，大賣場可能ㄧ罐只要11~13元，在超商買再加ㄧ些轉手代辦費，可能就比台灣貴，可是去大賣場買，又要有車還要找停車位及繳費（賣場本身多半停滿），多花時間多支出開銷成本，可是你會覺得好便宜，一路從北京搭著左右巡演的列車沿路買寶島的東西，累積了北京、重慶及廣州的經驗，倒也有些心得，雖然做生意或採買的學問太大，就跟買股票一樣，永遠有比你買得更便宜（你不會在最低點進場），可是至少不要當呆頭鵝任人宰割，我不喜歡完全以數字來說話，因為同樣物品品質不同價格當然有差，但不以價格舉例很難體會二地差異，就舉個價格來參考吧。

以4尺x2尺x2尺的規格箱（航空箱）為例，台灣大概是7~8千台幣，在大陸不轉手自己找到做箱子的廠商，在北京熟客可能只要500人民幣，在廣州卻要600~800人民幣，箱子的輪子在台灣有煞車比沒煞車的輪子ㄧ個才貴10塊台幣，在大陸卻是貴ㄧ倍價錢，如果你託朋友處理，你朋友要再過一手到他朋友才能找到製作工廠，多過幾手就會得到比台灣還貴的報價。有時找錯地點再怎麼殺價都沒用，舉例來說在台灣的組合式衣架車最便宜的3、400塊台幣就有，在廣州我們到了白馬服裝批發商城，連同對面的壹馬商城，旁邊的廣控，合起來比中正紀念堂還大的服裝批發商城，但是ㄧ問要70元人民幣（和台灣同價），我就知道我找錯地方了，我到了西門町而不是西寧市場，所以北京朋友拖著我ㄧ家ㄧ家殺價，衣架從1.2殺到1.1元，最後連鏡子、衣架車（殺到65）一起才殺成ㄧ個1元，我心裡有譜知道到7-11沒啥好殺的，只能殺到把計程車費省下，如此而已。

付錢時，對於要他們開收據反應都大同小異：「要開多少啊？要怎麼開啊，不然給你自己開」，我說「多少錢就開多少啊」，後來有個廠商聽了不可置信又問：「那你賺啥子啊」？我說我賺信任及信用，廠商搖搖頭說能吃嗎，我笑了笑沒再說話，我心想我賺的多了，我用別人的錢買經驗，好的廠商變成以後繼續合作的朋友，而經驗積累就成了能力，能力及朋友都是錢買不到的，當然別人對你的信任與自己的信用更是金錢無法買到的，我何必為了賺一點差價搞得自己心虛睡不好覺呢？況且我能替團體省愈多愈有成就感，但是有時也不是光替團體省錢殺價就好，廠商該賺的合理利潤還是要讓人賺，否則把廠商當拋棄式的使用，殺到沒有下ㄧ次，那每次都要找新的不是很累嗎？買對講機時，由於地方對了，就像到光華商場買3C產品ㄧ般，報價已經比ㄧ般低了，北京朋友又繼續幫我殺價，殺到跟北京差不多了還想殺，我趕緊暗示說可以了，再殺傷感情了，付了錢拿了收據東西先放著，我們去找別的東西，回來之後老闆娘退我1800要我原本收據還她重開，說算錯價錢我多付ㄧ倍價錢，因為對講機是ㄧ對（2個）ㄧ組的價格，我要16支是x8組的價格，結果算成16組的價格，1800人民幣ㄟ，可能已經是大陸半個月或是ㄧ個月的工資了，我嚇的ㄧ身汗連忙道謝，真是遇到好人了。

廣州大劇院建議改善事項/2010/10/03

舞台監督老愛要我提對劇場的改善計畫，2008年蘇科文剛開館半年，表坊去演如影隨行，大聲公就要我對27億人民幣蓋的蘇科文提改善建議，2010向左走向右走到廣州大劇院，我的好友野馬也要我對這開館還不到半年花13.8億人民幣蓋的新劇場提出建議，也許是他們知道我曾在國家劇院任職時，對劇院提出55項改善建議，也或許是這二個劇場都讓人驚艷，所以不由自主的希望他能更好，於是我只好在對這個劇場不是很熟的情況下，走馬看花的提ㄧ些能更加分的建議，希望能有所幫助：

1.現有劇院對外圖面及資料檢查重繪：

       autocad圖面資料與吊桿降至地面丈量結果有出入，不很精確，例如  已懸吊音響反射板的資訊應註明該幾桿無法使用等等。

2.所有吊桿上可加註長度刻度標記：

       世界各國一流新劇場之吊桿在吊桿上皆有長度標記，自中心線往吊桿二端每10cm用油漆筆畫一刻度，每50cm或整米加註數字（0.5,1,1.5,2...），如此所有演出團體都不用再自己丈量後才懸掛翼幕或景片。

3.增加吊桿地面號碼銅牌：

       在吊桿二側之上下場門地面，崁入吊桿位置之號碼銅牌，以方便尋找正確桿號，降低認錯桿號所造成的意外風險（例如叫錯號碼降到綁住的吊桿等），也方便辨識吊桿降至地面時是否會碰撞地面物。

4.側舞台演出照明工作燈：

       原有側台藍色工作燈位置不良，高度太低易被遮蔽，應將位置提高至離地至少250公分以上，或是另外加設可調光之工作燈具，往天花板照射，利用反射光照明，比較不會漏光至台上影響演出效果。

5.紅外線夜視攝影機：

        應增設紅外線夜視攝影機，以方便舞台監督了解黑暗中演員動線及換景情形，也可讓懸吊人員可以知道黑暗中降景是否安全。

6.增設運送台車及運送景片A frame台車：

        以保護地面避免搬運民工刮花地面及牆面。

7.添購翼幕沿幕及大黑幕：

        以劇場的基本配備而言，5道沿幕5道翼幕太少了，以大劇院的規格來說，至少要有10道沿幕，10道翼幕及2道大黑幕，如果有演出需要景深，主舞台加後舞台超過40米深，恐怕連10道翼幕都不夠，但後舞台高度限制，翼幕不用到14米高，沿幕也不宜太高，最理想是主舞台尺寸配置7道沿幕，7道（14片）翼幕及2道大黑幕，後舞台尺寸配置5道沿幕，7道（14片）翼幕及2道大黑幕。

8.增設簡易快換間（快速換裝服裝間）設配：

       由於化妝間距離舞台太遠，可添購簡易拆卸組裝之快換間設配，例如折疊3平米帳篷，或是輕便黑色快換板搭配插梢活頁或鎖扣等零件使用。

9.吊桿控制室到舞台面路線太遙遠複雜：

       可直接加做一個往卸貨口方向的樓梯，直接可到達上場門側台。

10.  後台化妝室可增設倒數計時鐘：

       開演前或中場休息時，在化妝室的演員可得知還有多久時間開演，控制器可設在舞監桌。

廣州大劇院吊桿資料

    廣州大劇院2010年4月試營運，5月正式開始營運，耗資13.8億人民幣興建，與北京國家大劇院、上海大劇院並稱為中國三大歌劇院，懸吊系統是奧地利產品，德國的無線移動觸控式控台，其重量只有約莫2公斤不到，大小及重量比我的筆電還要輕巧嬌小，無線遙控控台裝台時真的是機動性十足，令人驚艷，每秒極速1.2公尺，定位誤差不大，桿長24米，一般吊桿荷重750公斤，燈桿荷重1250公斤，兩用吊桿荷重1000公斤，館方還配備飛人用的軌道桿二支，叫做飛行器，翼幕長度14米長，為黑色沿、翼幕，可惜都只有5道稍嫌不足，當然館方給的桿距資料也是不準，有些吊桿無法使用都沒標註，例如音響反射板等無法使用的資料等等，裝台一開始將所有吊桿降下全部重新丈量，才做出至少比館方提供的autocad圖檔，還要準確的hanging list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