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培訓班隨堂側記2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 今日的課程上午是超哥的劇場安全,下午是陳錦誠老師的演出形式與技術應用:舞蹈篇。重拾學生身分的感覺真好,在一個案子接著一個案子忙碌的劇場生活中,已經很久沒能停下腳步,充個電,沉澱後再出發,雖然原本的初衷是想聽聽共同科目的授課內容,然後再調整到北藝大劇場內的分組課程內容,使學員得到的課程能夠在理論與實務中相互呼應,在劇場裡實做應證教室內獲得的理論基礎,使得課程的內容設計上能夠更有延續性及連貫性,但是當了二天「低調」的學員後,忽然發覺自己可能才是最大的受益者,照理說共同科目的老師們彼此是不清楚別堂課的實際內容,頂多只知道很簡單的授課大綱,但是各位老師在各自的課堂上發揮的淋漓盡致,而且不時有呼應,彷彿別的老師授課時他們也在現場ㄧ般,令我十分驚訝。

     很巧的昰這些老師提到的許多演出的例子,恰好我都在現場或是我是TD,如超哥提到雲門的「九歌」、「悲歌」或是「流浪者之歌」,或是容媽提的表坊的「如夢之夢」,或是錦誠提到的新古典、舞鈴、屏風等團體,就連屏風因票房因素被迫取消的演出「不思議的國」的TD也是我,雖然關於演出實際的細節我可能比他們都要清楚,但是我很少有機會能聽到別人的看法,有許多看法及影響反而不是在歷史現場的我所曾經思考過的,就像是演出結束後與觀眾面對面的演後座談,有時是當局者迷,就像觀眾不用知道細節與演變的過程,他們花錢買票只是來享受你呈現的「結果」,當然大部分都是正面的例子,有許多的內情也不足為外人道。

     幾位老師都在份量不輕的內容中擠出時間與學員互動,可惜台灣的教育體系下訓練出來的學生反應,就是不像歐美學生的反應熱絡,不管是害羞的民族性使然,或是怕回答的不夠「正確」,我只是覺得可惜,就像許多事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,這樣的老師這樣的課機會不是太多,尤其是他們現在是學員的身分,對於老師而言,不管他們說出如何的答案都不奇怪,但是不說出自己的問題與想法,老師們就無從幫助與解惑,也就浪費了自己與別人再進一步的學習機會,等到真的進了這行,就會了解這樣的機會是多麼的可貴,若是有幸再有機會,可能已經小有成就,會更在乎自己的面子而更不敢發言,或是老師會覺得奇怪,就像當年周凱時超哥在課堂上看到我,竟然說你都會了還來幹嘛,害的我心虛到找不到洞鑽,或是昨天容媽在上課前,特地跑到我的座位前來虧我,問我是不是來踢館的,而我刻意的希望低調,也在不是很熟的錦誠老師不時的叫我的名字的情況下,一點也低調不起來,剛開始我還擔心錦誠老師看著學員資料在進行互動時,萬一問我是誰時該怎麼辦,我不在學員名單上,又不能奪門而出,畢竟40歲想混在大部分是20出頭的學員中要不起眼也有點難,沒想到冷不防錦誠學長就來一句:建華對不對?我只好尷尬的點點頭,連用餘光去看其他學員的反應都不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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